睛,她也放弃了掐着他的下巴,缓缓地又无意识的顺着他的脖颈游动。
她在他的唇上辗转磨蹭,力度很轻,搔的他愈发心痒。
他扶在她背后的手游到了她的后颈,蓦地他直起身体,一手搂着她的腰,另一手则用力的扣住她的后颈。转头,他更深切的吻住她的唇,不似她那种蜻蜓点水,而是如同渴了几天,急切的需要水分。
白牡嵘也不知何时没了力气,揪着他衣服的手也松开了,攀爬上他的颈项,软软的搭着。
她被挪着骑坐在他的腿上,他大力的扣着她,恍似担心她会逃跑。
他的舌头明明是一样的柔软,但却被赋予了双重的攻击力,攻城略地,摧毁了她所有的防御,只能任由他夺取。
直至呼吸都开始停顿枯竭,肺里的呼吸都清空了,宇文玠才缓缓的停了下来。他的舌头从两人的双唇之间退出来,他随后也睁开了眼睛,看着近在眼前的那张脸,他又缓缓抬头,双唇印在她的鼻尖,鼻梁,最后是她紧闭的眼睛。
大概是因为他的唇有着让人松懈的魔力,白牡嵘低下头,脖子没了力气,最后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宇文玠微微侧头,罩在她脖颈的手轻轻地抚着她后脑潮湿的头发,在他怀里,他才能正确的感知到她其实有多娇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