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皮疙瘩。
“前夫。”又喊了一声,声音出去,又荡回来,只有她一个人,没有人回应。
继续向前摸索着走,这里柱形的大石特别多,她走几步,就险些撞上。
冷的她不由打哆嗦,鼻子比刚刚好使了些,这里飘着一股怪怪的气味儿,具体说不上来是什么味儿。
“前夫。”继续走,继续喊,她慢慢的挪动,全身上下都疼的要命。
束在头顶的长发里也缠裹着淤泥,蓦一时甩到她脸上,像是被谁乎了一巴掌似得。
在这其中走动,不时的喊一声宇文玠,但是始终没有得到回答。
蓦地,她脚下忽然一滑,是淤泥太过厚重,而且这里是个斜坡。她控制不住身体,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后顺着淤泥往下滑,这一滑就停不下来了。
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直溜溜的顺着这斜坡滑下去,感受淤泥的滑腻,还有扑面的冷风。
别人都是滑沙或是滑冰,到了她这儿,变成了滑泥,也是前所未见了。
终于,感觉到这坡度有了缓冲,白牡嵘立即伸手去抓可抓之物,在脱手几次之后,成功的扣住了一块大石。她的身体盘在了那大石底部,这才稳住了冲势。
浑身上下都是泥,她已经顾不上脏不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