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所在的这一颗矮树的树枝给折了下来。
雏鸟躺在上头挣扎着,还发出细弱的叫声,那张开的小嘴儿看起来真是可怜,大概是饿的够呛。
举着那一把树枝,白牡嵘起身,宇文玠也顺势举高了手里的伞。
两个人配合默契,同时跃起,在碰到树冠时抓住枝条借力,树上积存的雨水哗啦啦的往下落。
宇文玠的伞收放自如,且始终都是在保护那只雏鸟。待白牡嵘把雏鸟举到了鸟窝附近时,他的伞已经收成了蔫了的喇叭花状态。
树枝一歪,就把那雏鸟抖到了鸟窝里,那上头枝叶茂密,即便一直在下雨,这里却仍旧没被波及。
雏鸟回了窝,任务完成,白牡嵘直接松手落了下去。
而宇文玠则又借力攀高了一些,在距离鸟窝上头的一两米高之地,把伞撑开,卡在了那上头,好像给鸟窝做了个屋顶。
身体轻盈的回到地面,白牡嵘举着伞遮在他头顶,“你给鸟打伞,我给你打伞,咱们合作愉快。”
抬手擦掉掉落在脸上的雨水,宇文玠垂眸看着她,“在你眼中,本王和那雏鸟相差无几吧。”
“聪明。”正是如此。
没有说什么,宇文玠抓住了她的手,夺过她手里的伞为两人支撑,然后便朝着半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