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干爽的穿上,扭头看向外面,宇文玠还在听护卫的禀报。
也不知在说些什么,但从表情来看,是很慎重且焦急的。他因为她而中计受伤,眼下这身体不适,一时半会儿的无法恢复正常。
“小姐,先用饭吧。您昨天忽然间就走了,本来该吃的药也没吃。今晚,您把这两碗都喝了吧。”流玉托着托盘,把上面的两碗汤药都摆放到了桌子上。
看向那两碗药,白牡嵘挑了挑眉头,“不用紧盯着我,我喝,都喝。”
“那就好。”流玉也放心了,还想着如果她抵死不喝,她就得想法子给灌下去了。
在餐桌旁坐下,白牡嵘嘬着汤药,一边等着宇文玠回来。
过去了将近一刻钟,他才走进来。小羽接过他手里的伞,然后看着他朝着白牡嵘走过去,两个人的状态,似乎又回到了在皇城彧王府的时候。但是,又比在彧王府时亲近了许多。
“是不是你的军队等不及了?”宋子非的伙计回来送消息,说是宇文玠的军队集结在数个边防重地,看起来已经等不及要发兵了。
“消息很灵通。”看着她,宇文玠的眼睛带着水,在灯火下尤为动人。
弯了弯嘴角,“养兵蓄锐这么多年,也该到了这一天了。若是始终都蛰伏着,你的军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