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笛饿的很,塞了些肉干和干粮,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尽管他的表现特别像个饭桶。
夜幕降临,队伍便就近的在路边的山中停了下来。南方的夜晚也不冷,其实人无大碍,就是奔跑了一天的马儿有些累,停歇下来之后,先受到照顾的是它们。
这山里荒芜的很,地上的杂草被践踏,而可食用的野菜和树叶树皮等物被扒的所剩无几,可见是有南下的难民从这里经过。不过也是,这一片山不崎岖难走,他们会选择这条路很正常。
很快的,宇文玠的护卫还有宋子非的伙计就升起了几堆火,然后开始弄吃的。
白牡嵘则在这四周转了转,从这儿经过的难民真是什么都吃,饥饿到了极点,也是无比的可怜。
观察了一圈,她走回来,却见宇文玠独自的坐在远处。宇文笛在附近转悠着,明显是想去搭话,可是又不知该说些什么的样子。
双手负后,白牡嵘一步步走过去,“今儿一天你可都无比的安静,内分泌失调也太快了吧,说变就变。”
抬眼看向她,宇文玠起身,“本王在想这么多年来,是否也有伤心欲绝之事。”
这话莫名其妙,白牡嵘上下的打量了他一圈,“然后呢?”
宇文玠看着她,然后缓缓地转开视线,眼睛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