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那被折腾的要死过去的大术师缓过来了,他也不想躺在泥地里,坐起身,一边看向他们。
天上的月亮散着微冷的光,清冷幽静,能看得到他们两个人。
“流血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拖得越久,反倒坏事。”他开口,略显娘娘腔的声音让人觉得有些不顺耳。
因为他说话,俩人都扭头看向他,白牡嵘眨了眨眼睛,“你的意思是说,让最坏的情况都发生,处于临死边缘,你才能知道如何应对?”如果他应对不了,她岂不就是没命了。
“没错。”他回答的还挺干脆,却是宇文玠并不信任。水汪汪的眼睛载着忽视不掉的冷色,好似如果他说的没做到,他就会立即拗断他的脖子。
“唉,如果到了那个时候,还真就是只得靠你了。是死是活,都在你手上,你说了算。好吧大师,我决定听你的。待离开了赵国,我肯定把你当成祖宗一样每天供在香案上,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弄来。”白牡嵘觉得,从现在开始不能威胁他了,得吹捧着才是,还真就得指望他了。
一听这话,他是几分得意的,但转念一想,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暂时爽而已。如果他没帮她解决问题,待她死了,他就得给陪葬啊。那时候,他想回赵国估摸着都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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