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立场不同的生命在她手里被终止,不可能不内疚。
但,这些事儿她并不想说,尤其不能被宇文玠知道。
她的小可爱暂时来说很在乎她的性命,但是,有句话说的十分有道理,久病床前无孝子,整天病怏怏的,亲儿子看了也烦。
白牡嵘没觉得自己的比喻不恰当,宇文玠不是她儿子,这个道理用在他身上,却未必会如此。
马儿奔跑,在太阳落山的时候,白牡嵘再次禁不住困意而睡了过去。靠着宇文玠的怀里,他如一块最坚韧的堡垒,只要她靠在他身上,被他环在其中,就不会发生任何的危险。
也不知在这马背上颠簸了多久,反正白牡嵘睡睡醒醒,她好像被睡神给附体了一样。身体疲乏使不上力气,身上的每一寸肌肉好像都罢工了。
而且,山根以及后腰椎骨那里疼痛不适,也不知该怎样形容,但她从来没有这么不适过。
即便大姨妈造访,她也从未有过这样的不适,恨不得把自己全身上下的细胞都拽出来重新过滤一遍,把那些疲乏懒惰的因子都冲刷掉。
这种感觉给白牡嵘的心里蒙上了一层阴影,她再次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活不了多久了。
身体被控制,连大脑都出了问题,这个时代医疗技术如此落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