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背和后腰就是失去了一层皮,以前倒是有这种酷刑,把犯人的头顶到脚底的皮都剥下来,人还能活一段时间呢。
她后背是一片淡红色,以手触摸,虽也平滑,但却不似肌肤那般。
太医那里倒是有生肌的药,只不过,效果应当也不会太大。
只希望她到时看见了自己的后背,不会太伤心。能活着就是最大的幸运了,相比较那些为了活命而断掉肢体的也要幸运的多。
抻好了这一条腿,白牡嵘放下来,又换了另外一条。搁置在窗台上,身体下压,窗子正好开着,她一眼便瞧见了在楼下转悠不敢进来的宇文笛。
“老八,啊喽哈!”她烟嗓粗重,又刻意拉长了音调,想听不到都难。
宇文笛立即仰头往上看,在打开的窗子瞧见了白牡嵘的脸,他也笑了,“嫂子,你还活的好好的呢,太好了。”边说边挥手,这么多天来,总算是见着白牡嵘本人了。都说她还活着,这没见着人,他始终有诸多猜测。毕竟,只剩下一口气,那也叫活着。
“废话,当然活着。若是挂了,你现在见着的就是鬼了。”放下腿,她把脑袋探出窗口,一边说道。
“就是你这声音怎么愈发粗放?还能恢复吗?”他走近几步,仰头看她一边问道,听着是关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