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听听。”她当然知道无解,而且能做成这玩意儿,匠人也是费尽了力气。
“把它往地上一扔,就都散了。”也挺简单,唯一的法子。
“你敢?这是你六哥送我的,但凡他送的,不好玩儿也得供着。我就奇了怪了,明明应该他怕我,怎么现在我像老鼠他像猫似得。”要他把九连环还回来,可别给弄坏了。
宇文笛起身给送过来,然后一笑,“我知道原因。”
“说说。”拿着九连环在手里把玩,白牡嵘挑眉看他,一看这小子笑的那样儿,就知道他没憋好屁。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做贼心虚。”回到椅子上坐着,宇文笛笑道。
“宇文笛,你再说一遍。”她也一笑,眼睛都弯成了月牙,然后一边坐直了身体。
“别,嫂子,我就是开玩笑,您别当真。”宇文笛立即求饶,她在北边做的那些事儿他自然都听到了。当然了,她是有情有义的,为了一个奴隶能做到那份儿上,实在不容易。
但是,之后的做法就比较谜了,他如此聪明的脑袋瓜儿,还是没想通。
不过呢,也无需他想通,他六哥能想通就行了,他们俩的事儿。
冷哼一声,白牡嵘翘起腿,重新靠回去,把玩着手里的九连环,她一边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