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开始大喘气。
太累了,身体恢复后,她就没做过这般重体力的活儿,一时间她真是觉得要脱力了。
抓了一把雪放进嘴里,融化成水,咽进肚子里,清凉从喉咙一直到胃里,可算让她觉得舒坦了些。
扭头看向楚郁,他还是那样子,双眼紧闭,嘴唇发紫。
把裹在他身上的狐裘披风紧了紧,这人身上就穿了很单薄的衣服,摆明了是方便宋子婳强暴他。
呼吸平静下来,她也不由得再次脏话连篇,鬼知道她在做什么。
她应该在昨晚有时机的时候宰了宋子婳那小丫头片子才对,谁知道闹腾了一阵儿,她居然连滚带爬的把楚郁给带出来了。
不过,他好像真的挺不对劲儿的,他好歹一楚王,怎么好像是被宋子婳关在了密室里头的。
想想那时宋子婳骑在他身上神志不清如同发疯了的模样,大概就是吃了什么催情的药。还有他,估摸着也是被下药了,否则不能连反抗都那么无力,除非他是欲拒还迎。
平静下来,她也逐渐的觉得有点冷,但保暖的狐裘披风就那么一件,眼下楚郁昏迷不醒,要是不给他保暖,他得活活被冻死,再也醒不过来了。
天色逐渐转亮,这新的一天来临了。冰天雪地的,在这种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