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后背贴在上面的时间太久,都能被烫熟了。
不过,他一动不动的,显然这种热度都满足不了他。
白牡嵘现在也没办法去给他找个大夫什么的,只得让他的身体自主调节了。
“我去大杨那儿一趟,你要是觉得自己一个人待在这儿不安全,我就派个人过来守着你。这关门小镇处处都是眼睛,不谨慎着点儿,也不行。”披上那已经形同破抹布一样的狐裘披风,虽是糟蹋的不像样子,但保暖却是亦如既往的好。
“好。”楚郁回答了一声,躺在那儿像个木偶似得,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四肢都僵化了呢。
看他这样可真是不习惯,可以这么说,白牡嵘从未见过他这个模样。即便那时被关在乌台,生不如死,他也没像现在这样瞧着好像超脱世俗了一样。估计给他个木鱼,他就能敲起来了。
离开房间,她前往大杨所在的客房,房门是开着的,是给她留的门。
进去,果然大杨还有夷南兵都在,白牡嵘分派了两个人去守着楚郁。如果不想进去,就在外头守着,两个人换班来,毕竟外面太冷了。
那两个夷南兵出去,之后房门也关上了,白牡嵘解了狐裘披风,走到火炕上坐下。
大杨倒了杯水给白牡嵘,满脸的胡子都是纠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