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很累,身上的肌肉都是酸疼的。
见她要下火炕,大杨立即道:“小姐,我觉得你不能回去,今晚就在这儿休息吧。楚王那边,我去守着。”
他这么一说,白牡嵘才意识到自己是个女人来着,“是啊,总是不能我去和他一个房间。成,你去守着吧,也不用那么紧张,他身体还没恢复呢,虚弱的很。”
“好。”大杨点点头,那在野外是没有办法,但在客栈这种地方,有这么多人,自然还是回避一下比较好。
白牡嵘就在这房间歇下了,所有的房间都差不多,就是之前大杨他们也不知是谁在这屋子里住,空气中飘着一股子臭脚丫的味儿。
将门敞开了,释放了一下气味儿,也放进来一些冷空气,再关上,房间的温度下来了一些,但是火炕依旧散热。
把油灯吹灭,白牡嵘回了火炕上,躺下之后没多久,她就迷糊了起来。
真的是太累了,而且,身体里好像还在往外散着冷气,她就像咸菜一样,被盐腌制透了。而这会儿她这块咸菜疙瘩泡在水里,得一点一点的往外散盐分。
先是外面,之后才是里面。
睡梦之中,隐隐的,她有一种不太对劲儿的感觉。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危机感,好像,有一双眼睛,在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