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他几岁大的时候,见过宫中嫔妃难产母子身亡的事儿。所以眼下,他心底里也几分惴惴的。他那时亲眼所见,场面血腥,可以说是至今难忘。
看着宇文玠那模样,和他也差不了多少,宇文笛就判断他必然也是心里害怕。
以前宫中女人多,总是会发生各种各样的事儿,平常无事时也想不起来,而这个时候却一一的都冒了出来,让人心中无比担忧害怕。
“六哥,您别担心,嫂子她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平安诞下小皇子的。”宇文笛安慰,尽管也没什么用处,但好歹他是当下唯一敢近宇文玠面前说话的人。
宇文玠没有言语,只是凝神听着里头的动静。能听到嬷嬷说话的声音,但是没听到白牡嵘的声音。她也没惨叫,也没说自己有任何的不适。她似乎,还没有疼的迹象。
贤夫人被小羽和流玉按着坐在了椅子上,但仍旧是忧心忡忡,不断的说着她当年生白牡嵘的时候疼了足足两天,期间疼的寻死觅活,那接生婆都要用土方法把手伸进去把孩子拽出来或是把她倒挂在床头等等。
这些事情听起来好似很简单,但是在当下这个节骨眼儿上,却让听着的人都跟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