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见,你在这种天气里给僧人们送来御寒的衣物鞋袜,就已经是做大善事了,也没必要如此纠结。”他说的好听,但其实更想说这东西信就有,不信也就没有。
真想寻求佛祖的庇佑,其实图的也就是个心安。由此,只要让自己心安就成了,做这些无用之事根本多此一举。
只不过,他也不好说的这么直白。白牡嵘和宇文玠有了孩子,俩人好像都转性了,比以前更加的喜怒无常。
白牡嵘但笑不语,他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如果真觉得她是去找住持化解这一手血腥冤孽的,那他就这么想吧。
两个人踏上了最后一阶台阶,回头往后看,那些官员还在石阶下。真是惨不忍睹,从他们身边经过的侍卫搬运那些御寒的衣物,一个个脚下如飞一般,衬托的他们真是无比蠢笨,极其可笑。
“有他们受的,苦难才刚刚开始。”宇文笛吸了吸鼻子,他是奉旨做事,不过这场面的确是很有意思。
人啊,总得为自己说的话做的事付出代价,不然哪还有天理可循?
再说,他们纯粹是活该,表现的太急切了。隐儿刚刚出生,他六哥可是正高兴呢,这帮人就如此急不可耐的说那些话,字里行间都表达隐儿如见不得人的外室生养一样,他不生气才奇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