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作乐,去飞龙湖放生这种活动还是头一次。
宇文玠也根本没征求朝臣的意见,再说他也不是取乐,而且这种大佛寺每年都会做的善事活动,朝臣就更说不出什么来了。
宇文玠亲自点了一些人作陪,其中就有宇文笛一个。
但,这种活动,宇文玠并没有要求白牡嵘随行,这倒是不太符合他的风格。
白牡嵘觉得什么放生不放生的,宇文玠不会做这种没头没脑的事儿,说不准是有什么大动作。
这朝上官员啊,有聪明的,有笨的,各成几个派系,寻求的利益各不相同。
但这样才是正常的,如果满朝文武大臣都不争不抢拧成了一股劲儿,那就得轮到皇上害怕了。
白牡嵘不认为宇文玠会在这个时候选择清理那些整天不琢磨好事儿的官员,只要能看得清他们搞得所有小动作,那继续放任他们又如何呢?他们在各自的职位上总是有用处的。
“你去放生也行,飞龙湖的话,放生就是鱼了。别放生大鱼,小心你这头放了,转身走了就有人去偷着捞,放生小鱼苗。对了,你可千万别听一些傻子的建议往山上放毒蛇啊,那根本不是行善,反而是作恶。”洗过了澡,白牡嵘擦拭着潮湿滴水的头发,一边给宇文玠提建议。这种关于放生的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