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都不少吃她的亏,可今晚她却被大丫给收拾了,这事儿怎么看怎么诡异。前院指定不会就此善罢甘休,老二是个笑面虎,最是人前一套人后一套,还不知道他以后会怎么着她们母女呢。想到这里,杨氏不禁叹了口气。
“没事的娘,”谢悠然安慰她,“这事儿是他们做得不地道,他们不敢拿我们怎么样的。”
“是啊娘,”二丫也附和道:“反正咱家要什么没什么,他们能怎么样。再说了,事情闹出去,他们脸上也没有光。”
谢悠然不由自主看了这个平时不多话的妹子一眼,心里有些诧异。没想到她年纪虽小,看事情倒比杨氏还通透。
事到如今,杨氏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只得道,“行了,都别说了,外边冷,咱们进屋去吧。”
三丫拎着那半边野兔肉,道:“我把这个送娘屋里去,看谁还敢来偷。”
杨氏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行。”
一家人自去睡下不提。
第二天一早,谢悠然最先起床,端着个装满水的豁口陶碗,拿着自制的牙刷蹲在院角刷牙。
这里没有牙刷,人们都是将杨柳枝咬软,蘸药物擦牙,可以使牙香而好看。
或者采用含漱法,以盐水、浓茶、酒等为漱口剂。
乡下人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