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问你一句,你三叔的胳膊,你治还是不治?”
“治啊,我一直都说了我可以治的啊,”谢悠然笑着道,“只要爷把我要的东西送过来,我立马就给三叔治。”
她方才清理小鱼内脏的时候想过了,标杆子遇水即死,放到明天去镇上卖的话,指定会臭了。到时候根本卖不出去,还不如先用油炸了,再晒上个两三天,到时候拿到镇上去卖干鱼就好脱手一点,毕竟干的小鱼仔经收一些,买回去也不用担心坏。搁现代也一样,晒干或者烘干了的小鱼小虾不但好卖一点,而且价格也更高。
可家里一点存粮和油盐都没有了。也没有钱去买,所以,刚才在卸谢保安胳膊的时候她就长了个心眼。
反正她也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更何况,老谢家刚收了起码有两三千斤的水稻和几百斤的番薯,都放在地窖里收着呢。五十斤大米和五十斤番薯对他们来说,不过九牛一毛,至于猪油和盐巴,若真想救儿子,这么点东西又怎会舍不得?
“爷你可要想清楚了,你们要是从镇上请大夫的话,人家还不一定能治。就算能治,也不一定有我治得好。况且,人家镇上的大夫诊费都高,这么大老远来,车马费也不少。我这收你点大米番薯的,不过是小菜一碟,你直接从库房里称出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