蝎子蛰了一样,忙不迭地缩回了手。
低低地应了一声“哎”,然后,飞快地退后两步,神情有丝做了坏事被抓包的尴尬。
诶?谢悠然眨了眨眼,看着少年的动作,这才后知后觉地想,他刚才是要摸我脸来着?
那边韩墨辞已朝着韩猎户走了过去:“爹,回去了?”
“嗯啊,”韩猎户刚才跟谢保顺聊得兴起,此刻满脸都是红光,“保顺,下回咱哥俩一定找机会喝两杯。”
“行啊,”提到酒,谢保顺也馋了,“到时再让大丫给咱卤点猪大肠做下酒菜。”
今晚因为有女眷一起上桌,所以两个大老爷们并没有喝酒。
韩猎户哈哈一笑,“咱俩想一块儿去了。那就这么说定了,下次再聚。”
说着招呼了韩墨辞,父子俩一块儿走了。
谢保顺笑着送了送:“慢走啊你们。”
“别送了,就几步路。”韩猎户摆手。
回去的路上,他有些狐疑地问儿子:“我刚才好像看到你把咱家的锅给大丫送去了?”
桌椅板凳倒没什么,只是这锅,那可是他们做饭的家伙啊。
韩墨辞脸一红,低低地“嗯”了一声。
韩猎户哭笑不得,“你这小子。咱家就那一口锅,你把锅借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