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跟这泼妇一般见识,她索性直接问王友良:“里长,你们就直说,打算怎么着吧?”
她的时间宝贵得很,没工夫跟他们在这儿瞎耗。
王友良正了正脸色,道:“人是你打坏的,自然得由你赔偿。癞子虽然是我的兄弟,但也是我烟村的村民,这种事,换做别人,我也该秉公执法。伤在脑袋,不比别的地方,后期恢复很麻烦,需要精心调养。癞子早年父逝,由寡母抚养着成人,这些年生活不易,如今又被你打坏了脑袋,以后恐得卧床休养,他这一躺下,家里断了经济来源,老娘也没人伺候赡养了,今后生活都是个大问题。这样,你拿出十两银子来赔偿给他们母子,这事儿就算了了。”
十两!
不单是谢悠然倒抽了一口凉气,围观群众们也都纷纷议论了起来。
杨氏更是白了脸,身体晃了晃,差点倒下去。
二丫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娘亲,小脸也是煞白一片。
“姐……”三丫更是不安地看向了大姐姐,眼神很是慌乱。
谢悠然给了她们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然后轻蔑地看了一眼王癞子母子,冷笑道:“十两!还真是狮子大张口。”
恐怕是看她家挣了点钱,所以故意来宰肥羊的吧?
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