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自家男人那身子骨哪经得起这折腾?
而王癞子是里长的堂弟,到时候只要他一句话,王癞子进祠堂,也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不会受到丝毫损伤。
心下一急,正要出来求情,谢悠然却给了她一个阻止的眼神,杨氏只得硬生生顿住脚步,只是神情依旧焦灼。
王友良见谢悠然不吭声,以为摸到了她的脉,心里正得意时,忽然看到人群中挤进来一张熟悉的面孔。
年轻妖娆的妇人匆匆而至,挤在人群里,神情急促,不停地朝他使着眼色,视线瞟向了谢悠然,摇着头示意。
王友良看明白了她要表达的内容,当即脸色就变了,下意识也看向了谢悠然。
谢悠然淡然站在那里,对着完成任务走到娘亲身边的二丫露出个赞赏的微笑。
王友良刚说话时,她总感觉这个声音耳熟,最近好像在哪听过。
仔细想了想,猛地就想了起来,前两天她和韩墨辞在后山那小木屋前听到的男人声音,就是他。
因为平时跟王友良没有接触,对他印象不深刻,一时也没有想起那声音是谁的。
直到她方才进了小院,王友良对她说话时,她才想了起来,这人,就是小木屋里那个跟人偷请的男人。
当时她心里还笑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