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好东西,两家因为他结了怨,她也很恼火,背地里还跟村里的其他妇人抱怨过这个堂兄弟的不靠谱。
但这个年代的妇人,骨子里都以丈夫为天,男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尽管张氏心有不满,也只能听从丈夫行事。
“那什么,大丫,不好意思啊,这俗话说,吃人的手短,我这也不好意思收下你的东西,你还是拿回去吧。”
“没关系的大娘,”谢悠然笑吟吟地道:“只是一罐秋梨膏而已,没什么的,乡里乡亲的,送点东西再正常不过。再说我今儿也不是来求里长办事,我只是进去跟他说两句话而已,说完了我就走,一点也不会耽误你们的。”
“真的?”张氏半信半疑,不是为了改名字的事来的吗?
“真的,我不骗您。”谢悠然顺势将油纸包往她手里一送,自己一侧身,进去了。
“哎,这个……”留下张氏站在门口,手里捧着那包东西,想收,又不敢收。
谢悠然进了院,一抬眼,就看到里长满脸寒霜的坐在堂屋里,似乎正为自家婆娘刚才不听他的话而恼火。
谢悠然不以为然,几步上了台阶,大摇大摆地进了堂屋,一边还笑眯眯地跟他打招呼:“里长好哇。”
王友良很生气:“你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