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害怕……”谢保顺脸色惨白,身体都在打哆嗦。
他这活了几十岁,顶多也只是在村里和镇子里打转转,这还是第一次去县城,而且还是以犯人的身份被押解去,这一去吉凶未卜,也不知道等待他的是什么,他怎能不害怕?
谢悠然道:“爹,你不用怕,他们带你回去,不过是走个过场,很快就能放了你的。你放心好了。”
“走了走了。”官差头看不惯这大老爷们这怂样,于是吆喝了一嗓子。
其他的官差一推谢保顺,汉子就被推上了马车。
“大丫,照顾你好娘和弟弟妹妹……”谢保顺的声音顺着辚辚而去的马车传了出来。
这时杨氏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看到丈夫被带走,顿时就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娘——”二丫惊叫,当即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
乡下妇人没有见识,哪见过这场面?一看到这凶神恶煞的官差和戴着枷锁的丈夫凄惨的模样,哪受得住?
谢悠然使劲掐了掐她的人中,杨氏悠悠醒转。
“大丫啊,这可怎么办啊……”妇人醒来就哭了起来。
周围人都窃窃私语,都在议论着谢家大房这桩飞来横祸。
王癞子的老娘龚氏在人群中尖声道:“这做买卖的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