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字儿可写得真好。”
笔迹苍劲有力,挥斥方遒,明明只是一副再普通不过的种田气息浓厚的对子,但笔走龙蛇间,竟流露出一种在疆场上横扫千军万马的庞大气势。
韩青山笑眯眯地抽了口旱烟,道:“大丫,这你可夸错人了,今年这春联可不是我写的。”
“啊?”谢悠然愣住了,爹不是说,韩家的对子都是韩大叔写的吗?
韩青山道:“这对子啊,是墨辞写的。”
“墨辞?”谢悠然诧异地瞪大了眼睛,“墨辞,这是你写的?”
“嗯。”韩墨辞站在一旁,有些不好意思,“觉得很意外?”
她如实点头,有些惊叹,“我听我爹说你会写字,还有点不敢相信,没想到,你竟然写得这么好。”
韩墨辞笑了笑,“我爹教的。”
谢悠然啧啧道:“韩叔,你太厉害了,不但打得了猎,还写得了字,简直就是上得厅堂入得厨房啊。”
韩青山一口旱烟呛住了喉咙,哭笑不得道:“咳咳,你这丫头,哪有人夸男人是这样夸的?”
韩墨辞也忍俊不禁,不由得抿唇一笑。
谢悠然嘿嘿一笑,“反正就那个意思吧。就是个比喻。”
韩青山笑着摇了摇头,进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