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退了一步,差点叫出声。
屋里头,里长还躺那儿呢,他特意灌醉了家里黄脸婆,就是晚上要来陪她的。
方才两人大战了三百回合,彼此都还不过瘾,还等着她上了茅厕,准备继续再战呢。
若是让谢保平知道了里长在自家,那两人的事儿可就瞒不住了。
门氏咬牙切齿,压低声咒骂谢保平:“你个天杀的,军人家属也敢调戏,不要命了是不是?快滚快滚!”
她抬起脚去踹谢保平双腿之间,被谢保平扭腰避开。
“好狠心的妹子,你踹坏了它,等下我拿啥疼你?”
谢保平觊觎门氏不是一天两天了,往日里村里有风言风语,说门氏是里长“照顾”着的,他才不敢动。
今儿除夕,他吃了不少酒,这不酒劲一上头,脑袋便有些发热了。
也不管那些风言风语了,径直就偷摸着往门氏家里来了。
言语间,他用力一带,把门氏带到了怀里,翻转过身来将她按在身后茅厕的墙壁上。
门氏被桎梏在谢保平的胸膛跟茅厕的墙壁中间,妇人的一颗心,差点跳出了嗓子眼。
早前就听说谢老二是出了名的风、流,仗着长了一张好皮囊,勾搭了外村的寡妇,还被婆娘花氏逮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