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腰带。
被谢保平给按住。
他侧头一脸嫌恶地瞅了她一眼:“甭折腾,老子没心思跟你捣鼓!”
“他爹,别这样嘛,我晓得你有火气,捣鼓几下火气就会散的嘛,来嘛来嘛……”
“不想!”谢保平甩开了花氏的手。
花氏也恼了,坐起了身子,捂着脸委屈地哭了起来。
“谢老二,你说,你到底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你说你都多久没挨着我身子了?我这块地儿,都要荒掉了!”花氏道,声音里,怨念深得能淹死人。
廖寡妇那事之后,男人人是回来了,但也没再碰过她,妇人心里早压了火了。
谢保平皱着眉头,“大过年的你烦不烦?说了没心情就没心情,你忍一下会死啊?”
花氏被噎得直瞪眼。
“昨天没心情,今天没心情,你怎么天天就没心情?”她没好气地道。
谢保平瞪她一眼,“你看看这家里一个个的,有个好的吗?我娘还躺在病床上呢,我哪有心思干这事?”
花氏不满,“那你娘的病要是老好不起来,你就老也不碰我?”
“大过年的,你他娘的再胡言乱语敢诅咒我娘,当心我休了你!”谢保平噌地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