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咳咳咳咳地咳得更厉害了。
老谢头赶紧坐过去给她顺背,“我说你这老婆子,老二婆娘说她的,你着个什么急?”
花氏也赶紧给婆婆倒了碗水送过去,“娘,您没事吧?”
仇氏喘息着,颤颤巍巍地道:“我,我早晚要被,被你们给气死……”
“娘……”花氏惶恐,“是儿媳不孝,儿媳这也是心急呀,你说他这些天总不见个人影,我怕他万一像大哥一样,沾上了赌,那可就了不得了……”
“他敢!”老谢头将烟枪重重往桌子上一搁。“他要是敢跑去赌,看我不打断他的腿。”
花氏道:“若不是赌,那为什么才短短几天,银子就被他都花光了?这些钱都花到哪里去了?”
老谢头沉下脸:“老二婆娘,你先回屋去看孩子,等晚上保平回来了,我好好问问他。”
“嗯。”花氏这才怏怏地走了。
她一走,仇氏便像泄了气似的瘫躺回了床上,双眼无神地望着屋顶,喃喃道:“她爹,老二该不会真是跑去赌了吧?”
“不能,他跟老大不同。”老谢头道,“你安心养病,这些事就别管了。”
仇氏叹口气,苦笑,“我怎么能不管?这个家越来越不像样子了。老二见天往外跑,花氏天天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