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地方住?”韩青山听到了关键词,“怎么回事?”
谢保顺正要说话,谢悠然已端着碗粥进来,打断了他:“爹,韩叔刚醒来,你跟他说这个干什么?韩叔,来,先喝粥,你睡了那么久,都没吃一点东西,肚子肯定饿了。”
谢保顺神色黯然,“大丫,不是你爹糊涂,不知道轻重,青山兄弟这刚醒来,按说我是不该跟他说这事儿,但,前院已经送完了葬,怕是等会儿就要来赶人了,我这也是不得不说……”
闻言,谢悠然也沉默了。赶人这种事,前院那是绝对做得出来的。
韩青山心知有异,忙道:“大丫,你把粥先放一边, 先让你爹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他一觉醒来,他们家就没地方住了?
谢保顺叹了口气,将今儿这事说了一遍。
韩青山听后,道:“断绝了关系也好,反正这家人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些年,你们受他们的欺负还少吗?要我说,保顺,你也别再为这事难过了,你该做的也都做了,至于这父子缘分保不住,那大概也是上天注定的。那地儿不住就不住了,我家宽敞,还有一间空置的屋子,之前何海他们住过的,屋子也大,住两三个人不成问题,就让弟妹带着四宝和三丫去那屋挤挤,反正床单被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