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整,他倒是什么都放下了。
谢保顺又道:“我是想明白了,读书进仕有什么好?有的人考了一辈子,考到八十岁还是个秀才,一辈子都过得苦巴巴的,为了那顶乌纱帽,为了功名,把自己一生都耽误了。我觉得,与其活成那样,还不如像我现在,有能干的闺女,有可爱的儿子,夫妻敬爱,家庭和睦,再做点小生意,赚点小钱,不缺吃不缺喝不缺住的,就挺好。”
韩青山释然道:“保顺,你可算是想通了,来,老哥敬你!”
偏厅里,哄睡了儿子正要到前堂来的杨氏,听到丈夫的一席话,终于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眼角忍不住有点湿润了。
这些年,丈夫一直郁郁不得志,她也一直提心吊胆,生怕他心里有负担。
如今听他终于放下了,她也放了心。
本来嘛,他们庄户人家,不能期望太多。
天下那么多读书人,又有几个能考上功名,入朝为官的?
既然没有当官的命,不如安安心心做个商人,至少,一家人在一起,衣食无忧,平安喜乐,这就是最大的福报了。
好酒好菜加一番敞开心扉的肺腑之言的后果就是,两个爹都醉趴下了。
韩墨辞帮着谢家人将谢保顺给弄到了后院躺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