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
谢保平这时也架着根拐过来了,摆起了兄长的架子,板着脸呵斥道:“都吵吵什么?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吗?非要吵吵?让人听到了笑话。”又殷勤地上前嘘寒问暖:“爹,你没事吧?”
老谢头缓了口气,点点头,道:“保平,你来了也好,这事儿大家一起商量商量,怎么办才好。”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老谢头就是再憎恶已经被逐出家门的大儿子,但他心里也清楚,这钱,得还。
毕竟,这钱是花在了自己孙子孙女身上的,不是刘氏借了去乱花的。
那段时间,的确是家中困难,老妻也要看病,闺女又婚姻不顺,老谢头没有精力去管小孙子小孙女,所以刘氏到处去借钱的事,他也是知道的,只是并不知道那钱是借的谁家的罢了。
既然早就跟大房划清了界限,如今,就该早把这钱还了,从此两不相欠便是。
于是,老谢头想了想,道:“实在不行,就再卖两亩水田吧。”
谢保平一听,脱口而出:“爹,不行啊,咱家的田地可没剩多少了,再卖,咱家可就连饭都吃不上了。”
刘氏心里冷笑,现在都吃不上饭了,还说那个。
花氏也道:“是啊爹,可不能再卖田地了,您不是说过吗?那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