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你怎么就只想着自己?你知不知道这些日子,姐姐为了能尽快卖掉铺子,凑齐那五千两,到处求爷爷告奶奶,低声下气的求人?她恨不得把自己卖了去换银子,为的就是保住咱们这个家,为了保住爹爹,不让爹爹去坐牢。可爹爹怎么还忍心逼她?难道你真的要把她逼死才甘心吗?”
谢保顺张了张嘴,顿时无言以对:“我……”
安然又红着眼睛,哽咽道:“明明是爹爹的错,可到头来,要为此负责的却是姐姐。爹爹,你怎么可以这样?姐姐为了这个家,为了我们,已经够辛苦了,你怎么可以狠心在她心口再划一刀?她是你的女儿啊,不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你怎么可以三番两次的闯祸,然后让她来收拾烂摊子?去年姐姐撞墙的事,爹爹难道还没有得到教训吗?为什么现在又要这样?为什么还要去赌?为什么要把我们这个好不容易好起来的家给毁掉?”
谢保顺白着脸,坐在那里如同针扎,脸上写满了愧疚和自责。
杨氏看到丈夫这个样子,有点心慌,又有点心疼,她拉了拉二女儿的袖子,道:“好了安然,不要再说了……”
“我为什么不能说?”安然豁出去了,大声嚷道,“为什么不让我说?爹爹做出了这种事,难道还不让我们说吗?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