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自己则去了书房。
“草芽,你去把桂生叫来。”
“哎。”草芽立马去了。
很快,桂生就进来了,“大姑娘,你找我?”
谢悠然坐在椅子里,目光淡淡地看着他,道:“桂生,你来我们家,也有些日子了吧?”
桂生垂着手,道:“回大姑娘,已有三个月多了。”
“嗯,”谢悠然点点头,“你觉得,我们家待你怎么样?”
桂生惶然,“大姑娘何出此言?可是奴才哪里做得不好?”
谢悠然道:“你尽管实说好了。”
桂生道:“主家对奴才很好,奴才感恩戴德。”
谢悠然道:“既如此,为何老爷沉迷赌钱这么久,你不来告知我们?”
他是谢保顺的贴身小厮,谢保顺平时出入都带着他,他不可能不知道谢保顺赌钱借高利贷的事。
桂生噗通一声就跪下来了,“求大姑娘饶恕,是老爷不让我说的。”
“老爷不让说的?”
“是,”桂生低着头,哭丧着脸道:“老爷说,我要是敢跟家里泄露一句,就把我发卖到石矿场去做苦工。大姑娘,奴才的卖身契捏在老爷手里,不敢不听老爷的话啊。”
谢悠然皱眉,道:“那好,我问你,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