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绪,但常常是夜半时分突然惊醒,然后,披衣起床,呆立半响,像是梦魇了一样,但实际是,他根本什么噩梦都没有做。
蔺闻风说最近鹿血稀缺,所以,尝试着要给他断血,看蛊毒还会不会再发作。提心吊胆了观察了几天之后,发现一切正常,蛊毒再也没有发作,蔺闻风忍不住喜极而泣,热泪纵横。
梁墨辞也是松了一口气,看来,蛊毒是完全得到控制了。高兴之下,他嘉许地对蔺闻风道:“神医,我的病能好,除了大姑娘立了大功之外,你们父子也功不可没。本王要重重的赏你们!来人……”
他意气风发,眸中光彩熠熠,刚要说出具体赏赐的份额,就见蔺闻风噗通一声在他面前重重跪下,声音凄凉:“属下惶恐,不敢奢求王爷的赏赐!属下恳求王爷不杀之恩……”
梁墨辞奇道:“神医何出此言?你们父子立了功,本王褒奖你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杀你?”
蔺闻风嗫嚅道:“属下,属下对王爷撒了弥天大谎……”
梁墨辞脸色一变,“起来说话!”
“属下不敢!”蔺闻风头垂得很低。
梁墨辞不耐烦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蔺闻风一咬牙,道:“是大姑娘……”
梁墨辞闻言大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