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揉着肩膀,补充,“只有他真心愿意和我做朋友。”
朋友?屏逸心里一宽,不易察觉地松了口气——这个小丫头鸿蒙未开,尚不知男女有别,看谁都是一样,只分远近亲疏,想必是怕他拘束了她,所以才不肯住在这里,可是这次却由不得她任性了。
他凝视着她,一脸严肃,语气不容违拗:“除了云梦楼,你哪儿都不许去,从今往后就乖乖住在这儿,不必想太多。”
牛不喝水强按头啊……
她有些无奈地动了动嘴角,没敢再多说。
夜半时分,紫游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只觉得燥热干渴,浑身难受。
煎熬不住,她索性一骨碌爬了起来,下床扑到案边,咕咚咕咚将一茶壶的水都灌进了喉咙,然而却还是干渴得厉害。
她放下茶壶,起身离开案边,轻轻打开了房门,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悄悄绕过大厅里的屏风,往屏逸的房间瞄了几眼。
他房门紧闭,屋里面没有光亮,静悄悄的,听不见任何声响,看来应该是已经歇息了。
她不由得暗自庆幸,转过身轻手轻脚地溜出大厅,来到了围栏边上,低头看向波光离合的幻波云池——
下去待一会儿再上来,应该不会被他发现吧?
她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