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屏逸突然从外面回来了,看得此情此景,他皱了皱眉,冷着脸走上前,二话不说拿起画来就撕了个稀巴烂,然后将手里的纸屑扬在了滂沱脸上。
滂沱僵在当地,一头雾水,愕然看着发火的人,不知自己到底是哪里惹恼了对方。
“你这画的是她么?”屏逸面无表情地瞪着他,沉声一字字告诫,“以后再敢乱画,我就废了你这双手。”
“为……为什么?”滂沱吓了一跳,莫名其妙地眨了眨眼,忍不住问,“主尊是嫌我画的丑?……不应该呀,我那画得不是挺好的么?以前您还赞赏过我的画技呢。”
“反正不许你再画她!”屏逸白了他一眼,不由分说地带走了那个丫头。
相比之下,滂沱的经历只是小菜一碟,根本不算什么,显震的悲惨遭遇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了。
那一次,屏逸被东君召去议事,恰好不在宫中,显震心血来潮,趁机化成了凶兽的模样,神不知鬼不觉地潜藏在幻波云池下面,在那个丫头走过来的时候,突然间就从池中跳了出来。
那丫头被他吓了一大跳,惊得目瞪口呆,手里握着的书简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
不等她反应过来,显震忽地伸出巨爪,一把将她抓了起来。
他见那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