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人家’?他看起来至多也就二十来岁吧,怎么就成老人家了?不过他再风光再排场又如何,原来只是个太监,根本不是个男人,我刚才还羡慕他得不行,不过现在,只冲这一点,我也不羡慕他了……”
    “闭嘴!你不说话没人会当你是哑巴!”
    施延昌怒不可遏,既为弟弟无意中打了他的脸,奚落他叫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老人家’,更为弟弟的愚蠢无知,不知天高地厚,“东厂的番子无处不在,你想死只管自己一个人死去,别拉上全家人给你陪葬!”
    竟还敢说韩公公‘根本不是男人’,哼,到了韩公公这个地位,就算一辈子不能人道又如何,一样不知道多少人愿意成为跟他一样的人,跟他一样权倾朝野,当真是无知得可笑!
    施二老爷见大哥动了真怒,他虽一直身在乡野,对东厂及东厂的可怕还是多少耳闻过的,立时捂了嘴,“大哥别生气,我以后再也不敢胡说八道了。”
    施老太太心疼小儿子,忙也帮腔:“老大,你二弟少见多怪,你慢慢教他便是,千万别与他一般见识。”
    施延昌这才不再看施二老爷,一声令下:“都上车吧,省得再耽搁下去,下午赶不上进城门了。”
    于是所有人都分头上了车,施老太爷与施二老爷一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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