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似笑非笑道:“老爷确定真是清如舍不得祖父祖母吗?我可问过她了,她没有舍不得啊,所以说穿了,都是老爷自己舍不得吧!”
    施延昌没想到施清如当着自己和张氏完全是两套说辞,心下很是恼怒。
    那死丫头到底想干嘛,非要挑拨得他跟太太夫妻离心该高兴是不是?
    却是有苦说不出,只得道:“我的确舍不得二老,乌鸦尚知反哺,羊羔尚知跪乳,我难道连畜生且不如吗?何况我没想留他们久住不走,只是想留他们到清如顺利进了提督府而已,就短短两三个月的时间,太太都不能容忍吗?那我少不得只能去伯府,请岳母和舅兄替我评理了。”
    等把人顺利送进提督府后,什么时候送人走,就更不是她张氏说了能算的了。
    当然,也不是他说了能算的,还得看清如怎么说,——也是可笑,活了一把年纪,到头来居然要受一个小丫头片子的掣肘与威胁,还是自己的女儿,不过若能得偿所愿,步步高升,忍一时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张氏没想到施延昌还敢反过来拿捏自己,越发气得黄了脸,道:“行啊,老爷要反哺跪乳可以,那就把二叔一个人送走吧,反哺跪乳可不包括自己的弟弟。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一粒老鼠屎,坏了一大锅好粥,便是我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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