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邓皇后便是贵为皇后,也一向对自己这个大姑姐敢怒不敢言,她都敢怒不敢言了,她的奴才自然只有更小心谨慎的。
    韩征倒是面不改色,笑道:“回长公主,皇后娘娘时常传召臣,一是关心皇上,想知道龙体是否安康,二却是后宫有些事宜,需吩咐臣,与臣相商,倒并非长公主所说的‘不识大体’。”
    “是吗?”福宁长公主嗤笑一声,“如此说来,倒是本宫误会了皇后,是本宫的错儿了?当年皇后一力提拔韩厂臣,还真是提拔对了呢,如今可不就一本万利了?”
    韩征笑容不变:“长公主说笑了,臣效忠是皇上,是大周,皇后娘娘又与皇上夫妻一体,臣不过只是恪尽自己为人臣者的本分罢了。”
    福宁长公主脸色越发难看了。
    特地点她‘为人臣者的本分’,什么意思呢,是在说她与皇后终究君臣有别,摆明了要给皇后撑腰是吗?哼,不过一个阉竖罢了,竟敢在她面前屡次拿乔,真当皇上宠信她,她就奈何不得他了?!
    福宁长公主嘴角一勾,正要再说,坐在她后面一乘软轿上,一直未出声的丹阳郡主忽然笑着开了口:“娘,皇祖母一定等我们等急了,要不就先到这里,您有什么话儿,等回头韩厂臣去给您请安时,再与他慢慢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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