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忙忙打住了。
桃子却已猜到她想说什么了,到底主仆两个朝夕相处,比谁都亲密,小声道:“小姐是想说,也不知道督主到哪里了吗?小姐,我说句我不该说的话,您别恼啊,您对督主,是不是太过上心了些啊?我不单只是指在吃穿住行上啊,我是觉着小姐您是不是对督主那个、那个……小姐别恼,我嘴笨说不清楚,但小姐这么聪明,一定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小姐要只是想对督主好,出于对督主的感激,便一直敬着他,倒还罢了,她担心的是,小姐分明好像已经对督主动了心,那可就糟糕了,督主再是长得好,再是权倾朝野呢,到底也不可能真与小姐成为夫妻,过完这辈子啊。
等哪日督主知道了小姐的心意,便顺水推舟留下了小姐,将来小姐还哪里有第二条路可走?
她先头的主子家败后,前几日还与其柔情蜜意的未婚夫倒是立时将其买下了,却不是为了昔日情分,而是因为‘他的女人绝不能让旁的男人沾染分毫,死了也不能!’
连个小县城的商家公子占有欲都这般的扭曲可怕,督主这样的大人物,自然只会更变本加厉的,将来小姐又该怎么办呢,真老死在督主府的后院不成?
只这话她说过再不说了的,偏话到嘴边又没能忍住,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