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果然一开始根本没用,药粉被冲得到处都是,还是洒得多了后,血渐渐止住了一些,情况才好转了。
    常太医忙继续洒,如此足足洒光了四瓶金疮药,才算是把血勉强给止住了,还亏得这些金疮药都是来自东厂特制的,止血效果便是全天下只怕都再找不出更好的来,不然还得几瓶才够。
    韩征也已痛得晕了过去,头耷拉着,一动也不动。
    施清如忙颤声问常太医:“师父,督主他、他不会有事儿吧?”想伸手去探他的鼻息,又不敢。
    常太医手搭上韩征的脉一探,道:“没事儿,只是失血过多,又太痛,一时晕了过去,你取纱布来,我给他包扎吧。”
    施清如忙点头应了,去取了纱布回来,眼泪还在拼命的流着,也顾不得擦,只以衣袖胡乱拭了一把。
    常太医包扎得很快,不过转眼之间,已替韩征把伤口包扎好了,施清如想着伤口那么深那么狰狞,因低声问他:“师父,不需要替督主缝合一下吗?缝合了只怕能好得快些。”
    她是知道师父这项绝活儿的。
    常太医却道:“他伤口这么深,后边儿还得日日消毒上药,缝合了就只能治表不能治里了,所以不能缝,好在现在天冷,倒也不至于轻易就发炎化脓了。你让小杜子备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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