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赔上性命,也是不无可能的,你最好想清楚了。”
他语气疏离,一副公事公办,居高临下的样子,把督主与长辈的双重身份,都拿捏得刚刚好。
常太医前儿说得对,她几年内便要嫁人的,以她的人品才貌,要嫁个愿意包容她,能为她撑起一片天,还能以她为傲的丈夫,哪怕没有他的干预,也不是什么难事,平安喜乐一辈子也是自然而然的结果。
可他却如履薄冰,过的是比刀口舔血之辈还要凶险的日子,一旦失败,立时万劫不复,岂不是连累了她;便是他侥幸成功了,也不知道是多少年后的事了,女人一辈子最美好的年华就那么多,她有多少年华来陪他耗,陪她蹉跎?
他又怎么忍心?
就更别提过程中的种种凶险与担惊受怕了。
前几日是他伤着,又因伤引发了发烧,脑子昏昏沉沉,迷迷糊糊,意志也变得脆弱起来,才会一再的纵容自己,也无声纵容她的,她年纪还小,什么都不懂,他却是懂的,怎会不知道他这样无声的纵容下去,会引发什么结果?
可他还是那样做了,委实是太放纵了,总不能因为心底深处太渴望温暖,便但凡有那么一分两分的温暖,就自动放大到十分,先把自己感动了吧?
他对上她,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