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道:“师父,那能不能由我为平亲王妃施针,您在一旁指点呢?”
    治病治到一半换太医是绝不可能的,病人及其家属不会答应不说,太医院也没有这样的规矩,更不会有太医愿意中途接手,那想要早些离开平亲王府,也就只有这个法子可以一试了。
    常太医先是一喜:“这倒不失为一个法子。”
    随即便摇了头,“还是算了,你学艺还不精,就算王妃和王爷肯让你一试,我也不敢,这要是有个什么好歹,韩征都未必救得了你,何况他们还绝不可能同意,且慢慢儿来吧,这治病之事本也急不得。我们也只是大夫,只会治病救人,旁的事一概不知,一概管不了,想来也出不了事儿。”
    施清如见师父不同意,她自己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只得应了“是”,不再多说,帮另一个药童煎药去了。
    是夜,师徒两个便歇在了平亲王府,平亲王待他们十分礼遇,把他们就安排在了平亲王妃起居的内正殿的厢房里歇息,一应吃穿用度都是上好的,还拨了四个丫头服侍他们。
    另一边,韩征经小杜子之口,也如施清如所想,很快知道了她和常太医被请去平亲王府给平亲王妃治病之事,却只是顿了一下笔,便面色如常的继续批阅起手里的奏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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