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愣是与自家和安亲王府都不愿扯上干系,亦不与他姑母府上往来,也就与皇后走得近些,他到底怎么想的呢?
    翌日,平亲王妃病情有了明显的起色,胸口没那么闷痛,咳嗽得也不那么厉害了。
    施清如便让她的大丫鬟给她熬了清粥来,服侍她用了半碗。
    平亲王妃吃了东西后,身上有了点儿力气,便让丫鬟扶着坐起来,靠在织锦金线的大迎枕上,与施清如说话儿,就问了施清如几个问题:“多大了?学医多久了?听说学医很苦很枯燥,可还吃得消?”
    施清如也只是简单回答了一遍:“十四了,学医大半年了,虽有些苦也有些枯燥,学进去了倒也还好。”
    便得了平亲王妃一个黑漆描金的匣子做赏赐。
    她回了厢房后,背着人一看,里面竟是十张面额一千两的大通号全大周通兑的银票!
    施清如烫手一般忙忙把匣子盖上了。
    平亲王妃竟然一出手就是一万两,必定是平亲王世子让她这么做的,他还想干什么,她不是已经与他把话说得很清楚了吗,他竟还没死心?
    还是,他是为了封她的口,让她回去后别把昨晚的事告诉督主?
    那肯定不可能,督主在她心里这世上谁也比不过,别说只是区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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