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段!”
    床上原本一动不动的太后忽然剧烈的抽搐起来。
    施清如见状,忙上前搭了搭太后的脉,然后取下太后身上几根银针,再飞快扎向了其他几处穴位,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在祈祷,太后,您可千万要撑住,千万千万要撑住啊!
    福宁长公主不防都到这个时候了,施清如还敢上前给太后施针,气得目眦尽裂,“贱婢,你还想怎么样?你真是好大的胆子,还敢拿母后来当你试验你半吊子医术的工具,本宫不立时杀了你,本宫再不活着,来人,来人——”
    这种情况下,便是丹阳郡主都不知要如何再为施清如求情了,甚至因为她与太后自来祖孙情深,相较施清如,可谓明显的亲疏有别,心里也有些怨恨起施清如来。
    你没那个金刚钻,就别来揽瓷器活儿啊,现在不但害了自己,更害了我皇祖母,又怎怨得我母亲生气?
    施清如却仍是下针如飞,就当没听见、没看见福宁长公主的暴怒一般。
    方才太后忽然气血逆流,角落里忽然冲过来一个嬷嬷,施清如便知道要糟糕了。
    她从进殿起,因为精神一直高度紧张,之后又与太后说了那么长时间的话儿,注意力都在太后身上,竟然没注意到角落里有人,那嬷嬷竟然也能一直保持悄无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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