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坚决。
连他这个一开始最反对的人都早已忍不住动摇了,他却反倒更坚决了,到底怎么想的?
别说他已经放下他傻徒弟了,真放下了,不会凤仪殿也好,仁寿殿也好,两次都跑得这么快,还把皇后娘家给整治得面子里子都丢光了,对福宁长公主也是毫不客气。
就算他已经有足够如此狂傲的资本与底气,到底不符合他一贯任何时候都言笑晏晏,笑对众人的作风。
常太医更没想到,他会看中了萧琅,且萧琅据他说来,还对他那傻徒弟有意,忙道:“你是怎么知道那萧大人对我徒弟有意的,他告诉你的?还是你打哪儿听来的?这事儿我觉着怕是不成吧,萧大人出身家世都那么好,前途更是人人都看得见的一片光明,是京城各高门大户都盯着的乘龙快婿,我那傻徒弟是什么出身,哪里配得上他啊,你还是别乱点鸳鸯谱了。”
想到福宁长公主的骄横跋扈,又补充道:“再说了,福宁长公主那脾性,便是娶了高门儿媳,少不得都要受她的磋磨,女方娘家碍于她的身份,还不能登门为自己的女儿出头撑腰,何况我徒弟出身可连高门的边儿都沾不上?在她心里,我傻徒弟只怕连给她儿子当奴婢都不配,我才舍不得让那丫头去自取其辱呢!”
韩征却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