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却不过她的追问,说是丹阳郡主吩咐的,她又怎么可能会信?
丹阳郡主虽与邓玉娇之流的贵女不同,却更高高在上,更不识底下人的疾苦,哪里能想到这些小节,显然是萧琅假借了妹妹的名号在行事。
这让施清如既无奈,又忍不住担忧。
无奈的是她明明都已与萧琅把话说清楚了,他还要如此的无微不至,显然是还没放弃,要怎样她才能让他彻底的放弃呢?
偏偏囿于身份,他不先找她,她便很难见到他,就跟某人一样,——难道他们那些上位者都是这样根本不给拒绝机会的表达自己关心的吗!
担忧的则是仁寿殿是太后的地盘儿,说到底便也是福宁长公主的地盘儿的,这样的事能瞒过福宁长公主的耳目三五日,却又如何长时间瞒得过?
届时福宁长公主势必找她的麻烦,督主知道了,势必又回立时赶到,最后弄得一团乱,岂非与她最后一段时间内务必要低调再低调的初衷背道而驰了?
这日,施清如去仁寿殿给太后施针时,适逢丹阳郡主也在,她心下不由一松。
待会儿且找机会与丹阳郡主说几句话,请她把自己的意思务必转达给萧琅吧。
只丹阳郡主的精神一直不大好,眼圈也隐隐有些发红,虽极力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