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我干爹再好生谢您了。”
    宇文皓笑道:“萧大人可是我表兄,施太医亦肩负着为皇祖母治病的重任,所以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当不得韩厂臣的‘辛苦’二字,更用不着道谢。”
    收着看向韩征,“韩厂臣带了施太医先走一步吧,萧表哥就交给我来照顾即可。”
    萧琅其时也已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东厂几个缇骑正扎担架准备抬了他回去。
    韩征抱着施清如,怀里温热的触感让他悬了一日一夜的心总算安稳了下来,却也让他心里因事有轻重缓急而强压下的戾气与暴虐都复苏了,眼下能克制住不一把拧断萧琅的脖子,已是他容忍的极限了。
    要不是他黏黏糊糊,没有自知之明,明知自己的娘是个什么泼货,还非要一再的纠缠清如,又怎么会害得她遭此无妄之灾,几乎丢了性命?
    叫韩征怎么可能再理会萧琅的死活?他管他是好是歹,是死是活的,宇文皓肯管,当然就最好了!
    遂只冷冷“嗯”了一声,扔下一句:“那就有劳世子了。”
    便小心翼翼的抱着施清如,自顾去了。
    余下宇文皓看着他被簇拥着走远了,方在吩咐完自己的侍卫好生照料萧琅后,微眯起双眼,手撑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韩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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