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会把话缓着说,给人以还有希望假象的大夫,他从来都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不知道委婉为何物的。
这才心下稍松,道:“那她多久才能睡够?要是一睡就是两三日的,要怎么吃药?一直水米不进的,身体又受得了吗?”
常太医知道他此番吓坏了,他自己收到消息后,又何尝不是一样?
便是此刻都还心有余悸,便也难得对质疑自己的人也多了几分耐心,以往他可是最讨厌外行人质疑有关自己如何治病救人相关的一切的,“睡眠于现在的她来说,既是最好的自我保护,也是最好的自我治疗,所以睡眠期间她不用吃药,也不用吃东西,只让人注意着她嘴唇发干时,溅点水给她润润嘴唇就行了。”
韩征点点头,又问了一遍刚才的第一个问题:“那她多久才能睡够醒来?”
常太医斜他一眼,“我哪儿知道,我是大夫又不是神仙,可说不准这个。你也先去睡一觉吧,看你这副憔悴样儿,总不能就这样进宫去。我已让人回去接桃子了,应当很快就能到了,有她守着我小徒弟,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韩征却道:“我这几日不进宫了,宫里有沈留柳愚几个即可,倒是您一路奔波,劳心劳力的,且去歇着吧。”
他要亲自守着他的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