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指交握,这才柔声道:“怎么了,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不敢相信自己的感知呢?”
    施清如闻言,稍稍找回了几分神智,忙道:“那督主你这些年都是怎么、怎么瞒天过海的?除了我以外,还有谁知道此事?多一个人知道,便多一分风险,你既之前没有让我知道,如今也该不让我知道才是,万一……”
    万一让那些暗地里恨着他,觉着他挡了自己路,还有忌恨他权势的人知道了,他可就只能万劫不复了!
    韩征打断了她,“没有万一,我若连你也信不过了,这世上也没有信得过的人了。之所以之前不告诉你,也不是信不过你,怕所谓的‘万一’,而是怕连累了你,有时候知道得越多,便越没有好处,反而知道得越少,日子才能越简单也越纯粹越安全。但现在我既已决定余生都与你风雨同舟,自然也就不会再瞒着你。”
    施清如让他那句‘既已决定余生都与你风雨同舟’说得心下一热,轻声道:“我没有怪你信不过我的意思,我只是觉着兹事体大,惟有谨慎再谨慎。那除了我,还有谁知道,都是绝对信得过的人吗?”
    韩征道:“除了你,就只有你师父,和另一位你如今还不认识的长辈知道了。你师父自不必说,人品心性如何,你当比谁都清楚才是;至于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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