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山倒,靠人人倒,也没有任何花儿是能永开不败的。”
顿了顿,继续道:“也不知道施太医听说过这样两句话没,‘握在自己手里的,才是自己的’,‘谁有都不如自己有’,你这般聪明,就算之前没听说过这句话,现下也该很快明白过来这个道理吧?”
没说出口的话是,韩厂臣就算如今再权势滔天,说到底也只是一个太监,她难道还真以为能与他白头到老不成?
等她再大几岁,有了某些不能诉诸于口的需求,更想成为一个母亲了,她就知道再好看的皮相,再滔天的权势,再过人的宠爱,也都什么用不顶了!
何况韩厂臣的权势都是皇上给他的,皇上信重抬举他,他才能一人之下,反之,他立刻什么都不是,还真以为他能仗势欺凌别人,就也能欺凌长公主了呢?
那也得先看太后娘娘答应不答应!
施清如低垂下头去,不说话了,心里却知道自己今日怕是不吃下太后的这杯“敬酒”,便出不了这间屋子了。
本来真要吃下这杯酒,也不是不可以,可她心里实在憋屈得慌,没吃已经憋屈得慌了,真吃下了,还不得憋屈死吗?
且她总得先与督主商量过,看督主是个什么意思才是。
总不能督主在前面为她冲锋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