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到了自己的亲祖母,反倒不肯救了呢?求您就发发慈悲吧……”
    哭了一阵,余光见施清如只是冷着一张脸,不为所动。
    遂眼珠一转,看向了一旁一直没有开过口的施老太爷和施二老爷,“老太爷,二老爷,奴婢们求了这么久,县主都不为所动,大抵是奴婢们还有三小姐分量不够?要不老太爷和二老爷也求求县主吧,二老爷来之前,不是说了,只要能让县主同意救老太太,您什么都愿意做吗?”
    施老太爷与施二老爷便知道这是该他们父子出场了。
    想到张氏这些日子的冷漠和再不肯出一分一厘嫁妆银子养家,他们因此已好长时间吃得比当初在桃溪时还要差得多,偏这事儿让左邻右舍评理,也都说怪不得张氏。
    毕竟‘嫁汉嫁汉,穿衣吃饭’,人张氏既已嫁进了他们施家,就该他们施家供她吃穿用度才是,断没有一直让她花用嫁妆养自己,乃至养全家的道理,施延昌可不是入赘。
    且张氏也没有自己吃香的喝辣的,看他们粗茶淡饭啊,她也跟他们吃穿一样的,——至少表面上是如此,那就更怪不得她了,谁让施延昌俸禄低,施家家底儿薄,没有余粮余钱呢?
    再想到长子和长兄的耳提面命,“只要咱们能让清如回心转意,堂堂一个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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